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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請過你來輔導一位老師，他的學生無預警地「走了」...
不知你還有沒有印象？
傍晚講完課
坐在排頭的老師跑上台對我說
原來驅車行經福德大道路口的歷史
已經十年有餘
認真地想了想
真的只剩浮光掠影
印象是在間昏暗的一隅角落
應該是位對晤談「配合度高」的男老師吧
(現在才明白,配合度高的個案,等同是關係還停在客套,更尖銳的講法:對治療者還不信任)
至於腳踏「實地」
就這麼站在福德大道交口(等學弟騎車來載)
倒真的是頭一回
能有此機緣
還拜中午飯局就約說近不近說遠不遠的永春站邊
靜靜站在路旁
享受無所事事的片刻
挺有秋盡冬臨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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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當時和太太也鬧離婚
後來那位老師就調了校
我只有點頭的份
心中自問著如果當時的他遇上的是現在的我
會比較願意打開心鎖嗎?
有時候
覺得老愛想東想西的腦子
只是徒勞
猶記中午步出校門
頭一抬
見到了斗大的三個字
奉 天 宮
習慣使然吧
信手拿著手機拍了一張
就往福德大道口走去
莫非是新蓋的?
怎麼以前都沒注意到
飯局匆匆
因為今兒個一整天都在該校服務
學弟已離席
回程決定趕搭小黃
請司機駛往該校
沒想到司機意會不過來
幾經說明
後來提到奉天宮就了了
原來
奉天宮可響噹噹的
是供奉玉皇大帝的
正月初九一定要來
拜天公
司機大哥認真地講
左進右出
進廟最基本的道理
很多人都不知道
左中右
下下上上
拜神是有順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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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年也是頭一回見到...
那麼年輕的孩子
那麼熟悉的制服
老師繼續對我講著
明明是十年前的畫面
怎麼好像就在昨日
靜靜地聽
生命的故事
左進
然後
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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