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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了! 」
因為聽說在上回的晤談後,他的長官有意將其轉調單位.我想他肯定有所聯結.所以這回刻意安排一對一的見面,只是想不到劈頭就是這麼一句.
「你跟他們怎麼說我的?憑什麼?專家的證照嗎?以為談兩個小時就看穿我了嗎? 」
這回沒戴眼鏡的他,除了忿恨,眼神中更是充滿了睥睨.

「將你套上病名,不但沒有澄清什麼,反而是幫了倒忙,這的確是我的不對. 」
不管我倒底專不專業,他因為跟我談話而受到傷害,卻是不爭的事實.
「你太年輕,涉世未深,光有理論是不夠的! 」
他持續開口倒出對我的不滿,看來這關係仍有可為.
「幫對幫錯是一回事,但你能感覺我是真心想幫你嗎?」

「上回你把我當個案,這次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沒說謊. 」
換他開始對我做起診斷了.
「撇開那些醫學病名,我只是覺得你的問題不在心情憂鬱,是你想太多太細,想到讓你緊繃,鑽到會讓自己的身體負荷不了. 」
我自己也是個想得多的人,深知其苦.更何況他所想的,有一大半是來自對生活中細節的過度聯結.

我們的話題,就這麼重新接了下去…他跟我聊了近一個半小時.
整個晤談,我只傳遞他「多少要留意自己的身體,不要超過負荷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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