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力治病

腦生物學的驚人發現之一,是腦部也許能幫助免疫系統抵抗疾病。凱文‧特雷熙是紐約州費恩斯坦醫學研究所所長,也是神經外科醫師和免疫學專家;他窮二十年細心試驗,才發現這現象。他致力研究,緣起於一個十一個月大、名叫詹妮斯的女嬰。特雷熙說:「她改變了我的一生。」
一九八五年春天,特雷熙是紐約醫院的外科實習醫師,負責治療槍傷、頭部傷害和感染之類的傷痛。出事的一天,詹妮斯在祖母公寓的廚房裡亂爬,祖母正在煮義大利麵,不小心被她絆倒,一整壺滾燙的開水倒在詹妮斯身上,使她身體百分之七十五的面積受到二級到三級的燙傷。
詹妮斯送進醫院後,由特雷熙負責治療;但一星期後,她併發了嚴重敗血症,免疫系統對細菌感染起過度反應,盲目殘殺自身的組織體。詹妮斯輾轉病榻,特雷熙和醫護人員竭盡心力,設法挽救她的生命。兩個半星期後,她有了起色,父母和祖母在燒燙傷中心內為她慶祝週歲,以為不久就可出院,想不到她第二天突然心跳停止,不治死亡。特雷熙說:「她不該就這樣死去,她是唯一使我耿耿於懷的病人。」

當時,還沒人知道嚴重敗血症的成因,特雷熙由於詹妮斯之死而立志研究,經過二十年,終於有成果。他二○○○年起的一連串研究,發現刺激迷走神經(從腦幹連到腹部的主要神經,功能是調節心跳、呼吸和腸蠕動)可抑止嚴重敗血症。

迷走神經受到刺激,就以神經化學物質通知免疫細胞不要釋出會導致發炎和傷害的應戰分子。他二○○六年的另一項研究,更發現腦部有一條回路可以刺激迷走神經,遏阻發炎。

這兩項研究結果,證明頭部和免疫系統之間有一種固定聯繫,特雷熙稱之為「發炎反射作用」。正常情況下,發炎一擴散,頭部就會通知免疫系統加以抑止;但像詹妮斯這類得了嚴重敗血症的病人,反射機能就會失靈。

一些驅動反射作用的藥物,未來將可減低慢性的低度發炎。低度發炎會導致克隆氏症(Crohn`s disease)、類風濕性關節炎和心臟病。特雷熙說,靜坐冥想也有幫助。病人既能調整迷走神經的活動,學習讓心跳慢下來,表示他們或許能透過控制腦力來緩和發炎,抵抗疾病。特雷熙說:「這是我從事研究以來最令人振奮的發現。」

鍛鍊頭腦

科學家和醫師早已為掌控人腦的無窮力量、幫助病人自行治療而盡心盡力。史丹佛大學科學家和Omneuron生技公司,使用特殊的功能性核磁共振造影(fMRI)掃描機和軟體,讓病人看到自己腦部的活動,並訓練他們以想像力來控制這些活動,以減低慢性疼痛。研究負責人之一、疼痛專家西恩‧馬楷說,有些病人能把痛感減低百分之四十以上。

馬楷預測,醫師將可使用這類影像來訓練病人減緩憂鬱,克制慾望,或者克服恐懼感。他說,若干年後,我們可能像上健身房一樣,到「即時腦部影像中心」鍛鍊腦袋某些部位,改進機能、記憶,甚至智力。這將是什麼情境?大家倒不必大傷腦筋,也可以想像得到。 


這的確是一篇充滿希望的短篇報導。

然而昨晚與方寸夥伴的一席對話,則有若一道光,在幽微中,打開新框.


腦可以治病固然令人驚豔(有機會重返完美)
惟心中的光明才能撫平整個靈魂(日日都有不同風景,不同美好)



談到腦力,就不能不提失智症:

夫:這邊新開了一家麵館,那天來試試口味吧!

妻:不會吧,三十年老店一直在我們家旁邊,怎麼會叫新開的呢!?

夫:對喔(猛然想起來,無言,心頭襲上恐懼震撼) 

失智症在發作之初,患者通常選擇隱瞞。

習慣了能力強大的自我,一旦無法隨心所欲,會有從雲端跌落深淵的驚恐!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原來,自我是建構的,當腦某個區域,或身體某部份不能運作時,能量存在肉身的狀態就有了一個巨大的變化(其實一直在變,只是變動幅度相對生重病來說是較小)

原來,每一刻的自我都在變。(看開頭時的你已經死亡,往下看的你或選擇不看的你正要新生)

 

昨日快樂的滿足到今時已不復存在。
面對此刻的挫折,整個的低落就是這麼真實,
每分每秒都難捱,是因為不願接受局面已經轉變。
一直抓住理想人失中的那個自我不放,反倒將現在的自己推入了失落的深淵。 

 

自我是什麼? 

心理學老愛講自我,那自我到底是什麼呢?就算把人給解剖了,把五臟六腑給翻遍了也挖不出這麼一個東東啊。原來,就像性格這個詞兒一般,所謂的自我是一個虛擬卻時時影響自身作為的一個概念,是打自娘胎出生後,個體透過與環境的持續互動,經過一點一滴所建構出來。 

既然會建構,當然也有解構。
所以關於自我的真相是:從空到實,但每一點的實也都是空,到頭來再由實回歸空。但所謂的空並不等同於不存在,而是能量堆疊的一種狀態,從感觀上覺察,可以用光來體驗。
 

換言之,所謂的自我只是一股能量的流動,分居在不同狀態下的肉身,在機率世界中產生了某種故事性的連接。 

如果還是難懂,那就舉例說明:

當因緣俱足,或是在  神的旨意下,會有娃兒誕生。
娃兒對自己的認識幾近白紙,然而隨著機緣(機率)的延展(通常用時間和空間這兩個概念說明較容易明白,但這樣會壓縮了能量在不同時空並存的可能),就逐漸建構了「我」這個概念的出現。
在持續接受大環境的滋養及傷害下,「我」的概念會在所謂社會標準的上下游走。儘管心中渴望著「我」能邁向理想與完美,但往往表現出來的卻未必達到,甚至因為求好心切而造成反效果,在精神醫學上定義為「創傷」(無論傷人傷己都讓自我更遠離美好)。


(恐怕還是寫得難懂,但我已盡了力)

社會的主流價值,也是大部份人的共識:
在建構自我時是一直朝向不停地擴充。
能夠追逐著進步與效率,才會帶出豐富的人生。

直到衰老與生病,才驚覺自我已經到頂,開始出現時不我予的感嘆。通常,這是教人難以面對的。
畢竟失落的感受,相對於盈滿而言,代表一種停滯,一種無能為力。
其實會不喜歡這樣的自我,是被肉體想長存的本能所制約出的感受。

如果把人生「走下坡」換成人生開始「走上了下坡之途」,會不會覺得順耳多了,哈! 

還是不接受嗎?

只怕會讓自己更容易陷在(現在) 

恍神

回憶

擔憂

之中

 

只是因為能量卡在另幾個時空  絕大部份是過去或未來

其實
三歲前的自我,不也無知嗎?
失智症,會不會只是提前出發回放空的原點?

有光(能量),方聚合成為原點的娃兒,
而回到原點的老者(只是外觀的相變了)
,其實就是回到了純然地光明(能量)當中。

生老病死

只是能量從一個框跳到另一個框

某個框的肉身較強(煩心的大小事也最多  還包含別人的)

某個框的肉身變弱(只剩擔憂自己活不過去  很謙卑地) 

只要日日朝向光行

讓能量充滿(相對於肉身可負載有限的能量來說,心靈的容量相對寬廣,可以試著練習由肉身轉至心靈,一直增上) 

所以囉,
考試考好可以發光
就算考不好也只是另一種色調(悲愴,力爭上游)

這樣好像一切就都能自在了。
 

向著光行
情人之間有甜就有苦,有愛向著光行,就會提升
親人之間有扶持就有牽絆,有心向著光行,就會提升
肉體之中有生就有滅,在每一個呼吸中向著光行,就會提升

行筆至此
方才發怒破功的自我已轉為安詳平靜的自我,
但下一刻呢?哈,又來了,向著光行吧,練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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