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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錯陽差,我在氣溫破了英國1911年以來的七月高點時,搭上了劍橋往牛津的國道客運.
表定三個小時的車程,因為擁塞,修路等種種因素,我根本搞不清楚幾時才能抵達.

在牛津的好友下午就要搭機去溫哥華,說好中午碰頭交接宿舍.這下子可說不準了.國際漫遊的通話費一分鐘要七十二元,每跟他確認一次,就是一兩百的銀子花啦啦地流去.
好不容易司機鬆口表示一點前可到,我趕忙再補上一通確認.當然得追加了七十二元的預算(英國的開消令我詫舌,也讓我斤斤計較起來).

突然司機將車停到高速公路的路旁,自顧自地講起大哥大.全車沒有空調,悶熱異常,但沒有一個人生氣.
圖中左上方綁著馬尾的男子突然衝下車,原來是煙癮犯了,想利用空檔來個呼吸治療.

只見他跟司機耳語了一番,便上車代為宣佈:overheating...

我想這下慘了.
他老兄建議大夥出車子透透風,要撇個尿也可以.說完他就身體力行去了.(司機趕忙道馬路危險,最好待在車內,雖然很熱,但大夥都在同一條船上...)

這是十五分鐘後我從車窗內拍到的畫面...
半小時後,下一班的客運將我們接上車,乘客快速地魚貫進入.沒有人抱怨,讀報告的讀報告,聊天的聊天,看小說的接著看下去... 該打手機的也只好再心痛地撥號...
沒有抗議,沒有要求退費,把問題給解決就是了...

到底你們到那兒了?朋友再次問道.
我答不出來.
只好問了前座的老外.
他答得很妙 no one knows.

也對,經過這麼多變數,有誰能預言未來呢?
我跟朋友回說:盡力就是了.

下午兩點鐘(四個半小時的悶熱車程),我到了牛津...誰知道這只是當天不順的開始.

半夜兩點,我終於從倫敦再回到牛津,騎著同學留在車站的腳踏車,但是我的心是開的.
找時間再交代囉.(我在牛津大學用同學的電腦敲打著這些文字時,深深體認到no one kno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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