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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一兩年前吧,還窩在內湖家中的撞頭咖啡屋中,父親猛然遞了一篇副刊要我看看,標題沒記錯的話,應該就叫<走路>,那時我正迷上走路,看起來也就別有一番滋味.
    昨天跟著太座去初階的瑜珈班見聞學ㄒ一ㄠ(二聲)習一番...
    對自己的姿式歪斜有了進一步地察覺(我早就知道自己右長腿於左,肩膀也歪一邊,常忘記歪那邊就是了),原來我還有點輕微的外八呢...
    老師提醒要注意自己兩腿不要越站越開,不然年紀再大點就會O型腿了...

    原來,走路學問這麼大,我可要好好學,天天學,最好日日都走路,儆醒地踏穩,一步接一步.

    我想,路就這麼給走出來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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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幾年,作家舒國治這個文壇異數,以其「舒式」風格的《理想的下午》、《門外漢的京都》(皆為遠流),療癒了許多在複雜環境下心為形役的讀者,他的書賣得好,讀者固定,彷如商業書市的一灣清流。近日,舒國治新書《流浪集》(大塊)即將上市,這本搜羅了舒國治「流浪」主題的散文集,大概又要教舒迷大集合了。
    學者、作家柯裕棻曾說,抽空讀一兩篇舒國治的好文章,「心情就好了起來」。舒國治為甚麼能讓讀者讀了便心情好起來?答案可能是他實踐了多數人的不可能。
    舒國治的文字風格,增一字太多,減一字太少,輕簡閒適,在文壇已屬一絕,而他的處世方式,更是十足的風格化。他無正職、拒絕進入工蟻般的經濟鏈、租屋而居、沒有電腦、用筆寫稿、熱水器常壞、存款不滿千元,但他可沒有一點酸腐氣。    
    他說,銀行存款不能算出屬於自己的歷史,要付給上帝這個「大國稅局」多少作品,才算對得起自己的生命,這是每個人都必須去尋找的答案。他說,他雖不汲汲營營賺取財富,卻頗努力思考交出哪些東西給老天,「絕對可以算是一個進取的好人」。口袋窮,卻「努力進取」,而且是好人,這是舒國治異於常人之處。而一個勾留在出生地台北超過半世紀的作家,卻老被冠上旅人、浪遊…等形容詞,恐怕也只有舒國治。他回憶童年時,某個同學家住一所國小的校園裡,因為同學爸爸是駐校的理髮師,媽媽生了一大串孩子,他知道後,心中立即揚起「一定要去瞧瞧」的念頭。「現在想想,那跟電影裡義大利的場景簡直沒兩樣,我對不知名理髮店的熱情,正是對異鄉的憧憬。」後來舒國治領悟到,有些人天性就是會對外面的世界好奇,在這種人的心裡,出了家門,就是異鄉,命運注定他必須揹起行囊往外走,不論多近、多遠。
    至於旅行,舒國治說,那是少年貪玩、叛逆的延伸。唸中學時,他常沒跟父母報備,兀自赴淡水河畔玩耍。河灘、溪野,都是他盡情徜徉的「後院」,而這也是「旅行」在他心底的雛型。幾十年來,年歲增長,舒國治初衷未改,出遊絕無規畫,不做平常不為的探奇活動,黃昏時最好暫離城市中心。在他筆下,沒有旅行團的景點,沒有潛水、滑雪、慢跑這些「洋人文明」的時髦運動,沒有昂貴的星級珍饈佳餚,沒有博物館、歌劇院、音樂廳。他寧可杵在一幢無名的老房子前面發呆,或拿出紙簿記錄建築的特色,也不想附庸風雅、走馬看花。他說:「有興趣的才有意思。」根據舒國治的定義,旅行確實要帶點叛逆遁逃的色彩,但不能把自己當成探險家或特技演員。這樣的浪遊觀,當然也是舒式獨一的。
    舒國治得過文學獎、寫過詩,在美國生活過7年,但他卻不曾以寫作為志向,一向逃避作家的書寫職責。雖然以旅行、生活散文廣受讀者喜愛,但他謙虛地表示,這些書寫只是探訪一些地方的「廢物利用」罷了,所謂流浪不過是浪漫的遐想;釋放束縛,重新整理內在,拋掉外在的雜訊,回歸本我,這才是他真正想做的事情。這樣的自我解釋再清楚不過了,就是這樣的舒國治,讓讀者有了療癒般的好心情。新書《流浪集》的副標題是「也及走路、喝茶與睡覺」,不過走路、喝茶與睡覺,都是很多人可望不可及的呢。
    《流浪集》是舒國治作品集的第一號,大塊將其20年來散見於報章雜誌、討論「流浪」的文章集結成書,未來還計畫收集更多的散逸舊作和新文,加入作品集的第二、第三…號。至於未來會出版甚麼主題,目前舒國治仍在琢磨,或許是旅行,或許是美食,或許是城市,或許是時間,也或許是閒晃的生活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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