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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是忘東忘西,不是難以入眠,要不就是昏睡過頭,這樣下去根本沒法子順利畢業!」
「什麼時候開始記性變差?作息亂到什麼程度?」
對話就這麼展開,清秀的臉龐,洋溢活力的打扮,談話時總是掛著笑容,似毫感受不到一點兒痛苦。

「現狀很難受嗎?」
這樣差勁的問句竟脫口而出,那有人不難受還跑進輔導中心。

「難受通常很快就忘,只要鑽進快樂的情境就可以待得很久。」

哇,歪打正著。

「那準備如期畢業是快樂還是難受?」
「難受。」
「難怪你老是不能投入畢業的努力了。」
「疑?」
「你自己說的啊,你對難受很容易就忘記,既然要如期畢業不好受,你肯定會健忘的。」
「那怎麼辦?」
這可把我問倒了。想了一想,不對啊,準備高中跟大學聯考不也痛苦,如果難受就健忘的話,那怎麼可能考得進這最高學府呢?

柯南辦案總是在腦中反覆推論,心理師要解個案的謎也少不了得死一堆腦細胞,但在過去其他治療師的檔案紀錄中絲毫沒有了解個案從小的求學史,倒是一堆藥單跟放鬆訓練的建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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