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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覺得舉手提問會不好意思,那也可以把想討論的題目寫在紙上傳到心理師這邊,無須署名。」這是我講課到一段落後必說的台詞。

面對整場百來位的科技新貴,心理師很想藉由這堂紓壓課,讓他們能在既有料又有趣的氛圍中,學習如何幫自己開心。

什麼帕夫洛夫的狗啦(制約學習),什麼雪耶的老鼠啦(習得無助),還有佛洛伊德的童年經驗決定論都是課堂上必端的菜。

請問有什麼方法可以幫害羞的我變大方嗎?(因為這堂課有我欣賞的女生,但是我不知該怎樣跟她進一步地交朋友)

紙條最下面還畫了一個msn的吐舌頭表情

朗聲唸出這張提問後,忍不住問道「這張是誰寫的啊?剛剛上課可能沒專心喔!」聽見很多學員忍不住竊笑著,心理師發現會場最後方有個大男孩將頭縮得老低,整個人就差沒鑽進地底。

「沒辦法啦,剛剛上課有提到,性格六歲左右就差不多定型了」只見他一臉沮喪。心理師一驚,這堂課是要幫大家紓壓,怎麼還讓他壓力更大。而且這樣令人沮喪的答覆,對於等會兒學員們的課後評分恐怕也不樂觀。

腦筋一轉,心理師決定讓他知道他所不知的真相:「請問在座的女生們,如果讓妳們選老公,那麼妳會選一位伶牙利嘴,舌燦蓮花,逢人說人話,見鬼講鬼話的天生演辯家?還是會選一位木訥內向,害羞保守,講一句謊話就臉紅的呆呆老實人呢?」

 

 

待續(本篇完整故事應該會刊載於五月某日聯合報的繽紛版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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