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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一再為著遭退學的孩子求情。

可是老師們傷心的傷心,委屈的委屈,看來是真的擔不下去了。

 

一邊是一再犯錯的紀錄

另一則是寫得滿滿的就診資料

心理師實在是現場最沒資格發言的人

 

倒是當事人好像壓根不知道自己讓這麼多人集合費心,讓這麼多人的心都糾結著。

明明最需要從中領受的孩子,沒機會知道自己的存在是這麼重要。

或許如社工師所說:父母跑到孩子前面的前面,把他該面對的全處理完了。

心理師在想:難怪這孩子覺得自己生命毫無亮點...只能繼續苦悶地自暴自棄,繼續隨性放肆著。

 

看著媽媽離開會場前的深深一鞠躬...(其實是吃了prozac才能在會場平穩地講話)

而這其實是孩子該學著做的。

 

或許在場的每個人,似乎都有功課得學...

 

心理師體會到的,是關於「力量的消長」

這位母親的生命強度與成就的傑出

讓孩子在家中一直搶不到頭排

爸爸選擇出走發展

孩子則轉向校園尋求當老大的「人來瘋」

亦或許是

好人的位置被家中姊姊們佔了

那麼擺爛耍賴的角色雖不光彩,卻成了系統中力量消長下可預見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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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師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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